下见笑了。”

“无妨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

长公主这话一出,温家人面面相觑。

她看向谢姝,谢姝便把那日自己救下姜瑜的事说了一遍。

“当日我实属无心,谁能想到坏了他的事。但便是现在说起来,我也不悔。若不是我歪打正着,姜瑜不仅不能为其父申冤,说不定早已连命都没了。”

“你做得对。”长公主睨着温家人。“温国公,事情你都知道了,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。”

鲁国公连说自己明白,将她们往府里请。

长公主和谢姝都是女眷,一应招待之事自然都是温夫人作陪。温夫人轻言细语,处处周到妥帖。

府内无论景致还是下人,皆是宁静祥和之貌。所行之处无一不是雅致用心,所见之人全都是面色红润气色不错。

仅从这两点看,便知鲁国公府的内宅风气如何。

进到正厅,长公主上座,谢姝坐在她身边。

府里的人一一上前给她们请安,从温家的几位夫人开始,再到温家的小辈们。所有人都礼数周全,规矩上挑不上任何错来。可能温家这么多年来,也就出了温三老爷一个异类,仿佛是一碗好汤里的老鼠屎。

温家人请过安后,谢姝起身给鲁国公行礼。

先君后臣,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。她先是是君,受着众人的礼。君臣之礼过后,方才是家礼民。鲁国公是她的外祖父,她身为外孙女自然要有做晚辈的礼节。

鲁国公许是平日里并不亲近小辈的缘故,仅是平常地说了一句,“这些你受委屈了,如今你已认祖归宗,你母亲九泉之下也能安息。”

除此之外,再无多余的话。

“外祖父,我能不能去我娘以前的院子看一看?”

谢姝这要求合情合理,也缓解了此时气氛的不好不坏。如此一来,温夫人陪谢姝去温容生前的院子,而鲁国公则陪长公主说话。

一路行去,温夫人沿途说起温容以前的一些事。尤其是说到她们姑嫂感情时,那样的真情流露丝毫作不了假。

当看到温容以前住的芙蓉院时,谢姝更相信她说的话。

尽管多年未住人,院子里的花草依旧茂盛,墙角那棵芙蓉花更是枝繁叶茂。推门进屋,家具窗台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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